|
前往頁面 ←上一頁 1 ...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下一頁→
|
|
|
|
小吃攤前的人群(1900年,昆明):
A crowd surounding a snack stall
民以食為天,而一方水土養一方人,許多習慣曆百年而不變:遮擋高原陽光的大傘至今街邊常見,傳統的豆花米線館、鍋魁甜漿館也仍是昆明人去得最多的地方。但背景中的傳統建築已大面積、無可挽回地消失了——當然也包括圖中人們那種對一個外國人的強烈好奇。(2003-11-21 20:15) |
|
茶客們(1899年昆明):
Tea-drinkers
據《紀我所知集》記載,往昔昆明“茶鋪內之一切設備極其朴陋,大火爐上支一把大至無比之銅茶壺,內能容水四至五大桶,壺把粗若孩童臂,把以鐵練套住,扣在一比較粗實之尾柱上。旁為磚砌蓄水塘,塘近於?,?上則繪一烏龍吐水。飲茶者至,則挈一小壺茶,一半土半磁之茶杯以供客。……”但在這張照片中,方蘇雅的興趣不在茶具而在人:左數第三人是他在中國民間看到的第一個戴眼鏡的人。此外從畫面判斷,戴眼鏡的人背后頭包白帕者可能是伙計,而左右兩邊各有一個男子穿著完全相同的裝束,也許就是當年的時裝吧。(2003-11-21 20:12) |
|
全副武裝的更夫(1899年,昆明):
A fully-armed watchman
這個更夫在同行中堪稱衣著華麗、裝備齊全,而且工作範圍也小——僅限於法國駐昆明領事署內。他的工作用具除裝蜡燭的燈籠,中空的木魚以及木幫子以外,還有一把作為武器的小刀,理論上用於對付盜賊。方蘇雅戲稱他為夜間吵醒人的人,實際上則是代表法國人與中國生活方式接軌的一種象征性嘗試。(2003-11-21 20:11) |
|
昆明眾生百態
Various carriages of peiple of all trades
1896年—1903年
背栗炭的青年(1899年 昆明):
Youngsters carrying chestnit charcoal
栗炭是老昆明常用之燃料,舊時很多地方都有專賣店。圖中這兄弟倆即以送碳、燒碳為業。他們是方蘇雅照片中最健壯的中國人之一,這可以從他們富有雕塑感的體型以及背上高壘的栗碳上看出。方蘇雅比較感興趣的可能是他們背筐下的支撐柱,今天的我們則更為照片所呈現出的純朴之美及力量感而動容。(2003-11-21 20:10) |
|
赤腳儀仗隊(1902年)昆明:
Bare-footed guards of honour
在離法國領事館很近的樺子坡街道上,巡撫的官隊正在通過 。雖然於回避牌中穿行的儀仗隊給人以邏輯混亂之感,(它將炫耀及其反面遮人耳目集中在了一起),但這卻都是清廷高官威儀不可缺少的組成部分。照片中尖銳斜插的彩旗杆與沉悶 的背影也使畫面充滿沖突,不過右下角的那個男孩超脫於事件之外,他們通常都是臨時叫來充當儀仗的街童。只有他與相機鏡頭產生了對話;因為他與攝影者一樣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2003-11-21 20:08) |
|
赤腳儀仗隊(1902年)昆明:
Bare-footed guards of honour
在離法國領事館很近的樺子坡街道上,巡撫的官隊正在通過 。雖然於回避牌中穿行的儀仗隊給人以邏輯混亂之感,(它將炫耀及其反面遮人耳目集中在了一起),但這卻都是清廷高官威儀不可缺少的組成部分。照片中尖銳斜插的彩旗杆與沉悶 的背影也使畫面充滿沖突,不過右下角的那個男孩超脫於事件之外,他們通常都是臨時叫來充當儀仗的街童。只有他與相機鏡頭產生了對話;因為他與攝影者一樣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2003-11-21 20:08) |
|
總督、巡撫的排場
Extravagence of the governor and the governor-general
1902—1903年 昆明
只能留下背影(1902年,昆明):
Only the backs are visible
這是在昆明東南郊菊花村舉行的迎接雲貴總督進城儀式。籠 罩在圖片上方的這把洋布傘在當時的昆明已經意味著很高的地位和身份。那時一般男子出門,天晴戴一頂細篾帽,天雨則戴一油篾帽,撐油紙傘的已是極為講究之人。當然,真正有排場還是圖中坐在馬上的雲貴總督和雲南巡撫,他們都是一品,從一品或正二品的朝廷命官,而方蘇雅以法國駐雲南府領事身份獲得的官品是從二品,按規定在迎接更高官位的人時不得正面抬頭觀望,因而方蘇雅也只能在照片中給尊貴的雲貴總督留下一個背影。(2003-11-21 20:07) |
|
劫波曆盡存金殿
Bronze Hall built after a catastrophe
1901年 昆明
全國最大的銅殿:
Bronze Hall, the biggest in China
照片中馳名海內外的昆明金殿因其堅固而熬過了戰火、地震乃至“文革”,留存至今。它比北京頤和園萬壽山的金殿保存完整,比湖北武當山金殿規模大,是我國目前最大的純銅鑄殿。
鎮殿之寶:
The treasure housed in the Brozne Hall
很難想象照片中的兩個男子能使用他們手中的武器,他們的衣著表明他們都是方蘇雅的差官。可能根本就沒有人能佩帶左邊的七星寶劍,但傳說右邊的大關刀是吳三桂用過的,康熙十二年(公元1673年)吳三桂62歲時起兵反清,誓師后“上馬馳騁於軍較場者三匝,就馬上舉戈而揮者三”,舉起揮舞的,或許就是這把大刀。(2003-11-21 20:06) |
|
海源寺百年遺影
A photo of Haiyuan Temple taken a century ago
1900年 昆明
青山古寺,靜謐安詳,這是百年前海源寺給人的印象。據說從前殿內還有玉蘭花一大株,根粗將近一人合抱,開花時滿樹皆白,香盈殿庭;寺前還有戲台,每年正月十五的廟會都有數千人前往游樂。如今這一切都已盛況不在:照片中背后的青山已成為採石場,寺內一切均破敗不堪,且將房屋租借給民工貯藏炸葯。嗚呼!如此古寺,真的是在“火山”上面險情萬狀地苟延,隨時都有“性命”之憂。(2003-11-21 20:05) |
|
令人詫異的護法巨龍:
Surprising dragons protecting the law
照片中的兩根10米高的盤龍巨柱位於圓通寺大雄寶殿的正廳,這種代表皇帝的符號出現在寺廟中實屬罕見,對之的解釋也說法不一。比較可信的說法是,這一現象應該與由於“靖難之變”逃到昆明的明建文帝朱允有關。相傳建文帝到昆明后即在武定獅山正續寺出家為僧,法名應文,不久昇任該寺住持。但為了避免明成祖派人跟蹤,應文大師甘作一名游僧,行跡不定。圓通寺曆史悠久,又是昆明城區最大古剎,應文曾在這里久居是完全可能的。否則以一外省寺廟而建如此巨大的兩條巨龍,法、理上都不太可能。(2003-11-21 20:02) |
|
省垣第一名勝——圓通寺
Yuantong Temple, the frist historical site in the provincial capital
1898年 昆明
圓通勝境坊前的貧民:
Poor people in front of Yuantongshengjing arch
照片上的“圓通勝境”四字相傳為明末黔國公沐天波所書,但並無具體史料佐證。方蘇雅攝影,很少單照景物,而這張照片中那對相互抱緊的父子與高大牌坊之間的對比,不但令畫面生動,也給整副照片賦予了更為豐富的曆史與人文內涵。(2003-11-21 20:02) |
|
個性強烈的500羅漢
500 arhats with peculiar characters
1900年 昆明
方蘇雅拍攝這張照片時,羅漢群雕塑成不久,故彩塑衣飾簇新,色澤鮮亮,衣紋優美。對照今天我們看到的500羅漢,可以發現一些羅漢已經移位變形。比較明顯的是向九天攬月的羅漢,原來的手比身長數倍,后來不知為何變短了。(2003-11-21 20:00) |
|
至今尤存的東西寺塔
East and West Temple Pagodas which still exist
1900年 昆明
“城南雙塔高嵯峨,城北千山如涌波”,明初史謹在詩句中描寫的這種景色,今天在昆明城仍能見到,只是東寺塔(圖右)已不是史謹看見的那座南詔舊物,位置也更偏東,出了東寺街。(2003-11-21 20:00) |
|
盤龍江畔的昆明城?(1899年):
The city wall on the bank of the Panlong River
遠處的金馬山影表明這是昆明小東門一帶的城?,這里地勢較低且緊依盤龍江曆史上多次肆虐沿岸的一條河,也是昆明最重要的水道。據老昆明回憶,它漲水時“坐在城?上就能洗腳”。於是治理它就成了曆代統治者的重要課目。受它的影響,古昆明城池的形狀建得並不方正,東邊略偏。(2003-11-21 19:59) |
|
昆明北城門(1899年):
The north city wall of Kunming
城建於明代,城上之樓叫望京樓,京就是指帝都北京。從照片中可以看出城樓(包括內城門)雖然朝北,城郭的門卻朝東,代表的是龜掉(擺)尾之形。此外,當時的北門外一片荒野,是昆明的墳堆集中地,因此按照堪輿家的設計不僅將城?造得格外堅實以抵擋鬼氣,還在城樓上塑有道教神像驅凶避邪。(2003-11-21 12:36) |
|
昆明古城風貌 Ancient Kunming City 1899年
百年前熙攘的一條路(1899年):A road hustling and bustling a century old ago
圖中的白塔(現已毀)位於雲南府城東2里處,是當時拓東路上的標志性建築之一。圖右的建築是古真武祠,為舊“漢營”,相傳是諸葛孔明南征時屯軍之所,唐代建拓東城,因此祠內有諸葛亮石刻像。從照片中我們還可以看出當時主要街道的路況和兩旁的集市貿易情景,是極有代表性的老昆明風情圖。方蘇雅選擇塔洞內有人、路中有牛車的時機拍照,是為了留下尺寸上的參照。這也是他慣常的做法之一。(2003-11-21 12:33) |
|
中國最珍貴,也是現存中國最早的照片
圖 片 來 源
公元1899年10月,一個42歲的法國人,此人名叫方蘇雅,帶著7部相機和大量玻璃干片(1885年才問世)、曆時11個月后終於抵達了當時的雲南府城昆明,開始了他對這個城市巨細無遺的注視。在此后的將近5年時間里,他閱盡了這里的山川湖泊、城鎮鄉村、街道建築、寺廟道觀,也包括上至總督巡撫下至販夫走卒、乞丐犯人的各色人等,以及發生在這里重大或日常的事件;而且,更重要的是,他還將目光所及的一切盡量地凝固在了他拍下的照片里。他當時可能不會想到,這些照片百年后將成為亞洲最早、最完整地記錄一個國家、一個地區社會概貌的紀實性圖片;在他於1904年面對“變得如此熟悉”的景象無限傷感地說“永別了,雲南府”時,可能也不會料到,這些照片有一天會被一個中國青年萬里迢迢地帶回故土。但他很快就會發現,在他進入中國生活長達10年之后,中國也將進入他整個的后半生,使他永不能忘懷。
方蘇雅其人
奧古斯特·費朗索瓦(Auguste Francois)(1857-1935),中文名字方蘇雅。1857年8月生於法國洛林地區一個殷實的呢絨商人家庭。15歲淪為孤兒。從軍參與政變失敗后,改學法律。1880年被省長比胡收為義子進入法國內務部、外交部。 1893年任法國外交部長私人祕書。 1895年12月起任法國駐龍州(今廣西龍州)領事。 1899年12月起任駐雲南府(今昆明)名譽總領事兼法國駐雲南鐵路委員會代表。 1900年3月兼任法國駐雲南蒙自領事。 1903年9月兼任法國駐雲南省代表。 1904年任滿回國,同埃蓮娜·馬爾芒女士結婚后隱居鄉間,並修建了一座名為“小中國”的庭院。 1935年7月4月病逝。 作為一個殖民外交家,方蘇雅是法國殖民外交政策的積極推行者,他所到之處與中國地方高級官吏交往很深,尤與廣西提督、抗法將領蘇元春交往甚密,結為兄弟,“方蘇雅”這一中國名字也因此而取。於是,我們不難理解為什麼在1903年昆明教案中方共雅輕易得到了清軍的護衛,從家撤離。這從一個局部反映了當時中國社會半封建半殖民的主要特征。 1900年,義和團運動在全國形成高潮。方蘇雅以自衛為名,攜四十余馱軍械至昆明,被南關厘金局扣壓。方蘇雅親率數十人以武力威脅將槍彈搶回。昆明民眾義慎填膺,包圍領事府,搗毀了部分天主教堂。昆明群眾的反帝斗爭因清布政使治課帶兵鎮而告失敗。方蘇雅和32名法國人在雲貴總督丁振鐸的保護下全數撤低北部灣。1903年,昆明教案終以允許英法合辦公司開發礦產、向法方賠款白銀十二萬兩告終。 1904年滇越鐵路破土動工,1910年建成的滇越鐵路全長850公里,其中在雲南466公里。在一份法國政府報告中有這樣一段話:“滇越鐵路不僅可擴張商務,而關係殖民政策尤深,宜控制鐵路修建權,以獲大量的礦產資源。”方蘇雅正是帶著這樣的使命來到雲南。滇越鐵路修建期間,大約有6萬中國工人死在工地上。(2003-11-21 12:27) |
|
前往頁面 ←上一頁 1 ...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下一頁→
|